义到底是什么,这问题永远得不到解答,为什么活得这么痛苦,我还是得继续活着.
外婆即使灵魂已经不在肉体躯壳,但躯壳还是受尽了病痛折磨.
几天后,我拿了一小笔钱给阿姨,我称之为外婆的剩下积蓄,乞求她不要卖掉外婆家,她嗤之以鼻但还是收下我手中现金,然后如预料内的跑去买了毒品.
一切都在预料中.
当阿姨将针筒插入手臂后不久,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你休想佔有外婆的院子任何一吋,即使我被天打雷劈,你也休想.
拉开橱柜,我拿出白色药罐,将一粒粒白色安眠药倒入掌中,我撑开外婆的下巴,餵食她嚥下了第一颗.
阿嬤,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直到手中的药全部送进咽喉直达胃部,我的视线也跟着完全模糊.
然后我将兴奋倒抽蓄的阿姨拖至客厅地板上.
接着收拾好行李,离开外婆家,在十公里外的公共电话报了警.
隔天阿姨被送进监牢,外婆静静地躺在客厅一块木板上,用一块白布盖着.
我也成为嫌疑人之一,虽然警察找到我时我正假装在某家麵摊用餐,但他们对我不正常的精神状况感到怀疑.
随便他们了.
外婆的遗体很迅速的被移到火葬场,因为没钱,所以省去了很多殯仪馆的祭祀费用,是不是只有贫穷人家才有这样的效率,我不知道.
当遗体要送进火化时,我听见了法师对我唯一在场的一个亲人,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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