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后来这台脚踏车就变成我们家的主要交通工具.
有次下课,我远远望见大门旁家长群中有颗摇晃的白头发,我就知道那是外婆,我提着她剩于布料编织出的书包,准备跳上脚踏车后座时,她突然要我等等.
「你站好.」外婆拍拍我的背部要我挺胸.
我不明原因,但还是挺起了胸,只见她微蹲,视线在我头顶水平切线方向扫视,脸色有些忧心,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站直身子.
隔天早上,她把一张千元钞票塞进信封,要我去学校交给老师,然后再三叮嚀要听老师的话,我掏掏耳朵翻了一下白眼,草草答应.
「辰轩,你明天开始早上都到教室外拿一瓶牛奶.」刺蝟头男老师收下一千元钞票后,在一张表格纸上作纪录,我这时才知道外婆给的是每天的牛奶钱.
于是我开始了天天一罐牛奶,让头颅远离地表的重大任务.
小学没有太多课业压力,我安分的每天在自家钢琴上做完作业后上交,可惜无奈有时候事情就是会自己找上门.
班长是个文静的女孩,清秀的外表与聪慧的双眼,是个讨喜的女孩子,但门齿的暴牙,却时常成为同学间的笑柄.
小学生没有太多心机,但往往没有心机反而是最可怕的地方.
有次,一个同学用吸管插着门牙,在她四周像个济公不断引起周围同学笑声时,我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
「你们玩够了没!」我有些恼怒.
「关你屁事喔!」插着吸管的同学说.
「喔,羞羞脸,男生爱女生.」其他同学跟着附和喊着.
那次之后,我变像是宣布了同盟国的敌人,同学欺负班长时会连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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