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表情,确实令人浮想连连。
连忍差点连咖啡都握不住了,张着嘴却不知道该吐什么安慰的话,半晌后才挥舞着手指道:「我我去帮你拿毛巾跟湿纸巾。」
连忍熟知林昱晌一般在这种事发生后需要些什么,连忙跌跌撞撞的搬来一盆水和毛巾。
他将毛巾放进水盆里浸溼,拧乾后交给林昱晌,后者只是淡然的接过毛巾,敷在了后颈上,遮住了那指指红印。
见林昱晌有些缓和,连忍才敢问道:「曲渊用的?」
「嗯。」
「这么禽兽!你你你不会真把他给吃了吧!」连忍一脸关切,惹的他一挑眉。
半晌后他摇了摇头,「他跌倒时抓的,没什么。」
「那你……」连忍似乎还有些事没说,隐隐有些担心。
「我说我没事。」
林昱晌皱了皱眉,以表不耐烦,这下连忍倒有些尷尬了,缓缓说道:「不是,不是问你有没有事,我是想问他有没有事。」
「……」
「就问问他还健在吗?」
他真的好生后怕好好的一届舞神就这么没了,被他们医院的院草用没了。
林昱晌挪挪屁股,将办公椅那远了些,一脸寒霜的抗议连忍这不是兄弟的东西。
「同窗如此之久,现在才知你原来是这种人。」
特别不是人。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林昱晌现在终于充分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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