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
「怎会无关?」冷如霜板起脸孔,轻叱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银冠侯老前辈是你义父,兼之师父,当然要对你的品性负责。」
水中月为之气结,无名火涌起,倏地起身,低喝道:「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别人救命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却遭冷嘲热讽,未免可笑。」
「此事你不对在先,怎能恼羞成怒?」冷如霜不悦。
「我救了你是我不对,我若不出手救你,我明早便可以离开,犯不着在此处受你晦气。」此话一出,水中月大感不妥,虽说冷如霜有失公允,但他并非毫无过错,当初他早先将ㄚ鬟制住,后续便无他事。水中月微一闭眼,暗自运起水镜诀中的「明镜高悬」,顿时灵台一片清明,得失置之脑后,半晌之后,他一字字地说,「我无意窥见姑娘娇躯,我不否认,我是否道歉?」
「你可知女人的名誉比性命还重要?」冷如霜质问。
水中月深吸一口气,淡然道:「对你来说贞节胜过性命,但对我来说活下去比任何事都重要,倘若你要我挖去双眼,亦或以死谢罪,恕我拒绝!」
冷如霜垂下螓首,眼眶泛泪,抿唇道:「为何你不能留给我半分顏面?」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从未想羞辱你。」水中月轻叹一口气,「倘若冷姑娘信得过我,今晚之事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反之,明早我便离去。」
「你确定不会有人知道?」冷如霜怯怯问。
「君子一言,駟马难追,若违此誓,我愿遭受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之刑。」水中月不禁苦笑,此言规范乃君子,但他可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不过,事关重大,即便他不立下毒誓,他也不想毁人清白。
冷如霜默然良久,頷首道,「好,既然你立下誓言,我便相信你。」水中月眼见事有转机,松下一口气,「多谢冷姑娘不计前嫌。」坦白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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