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叶赫纳喇庶妃又是一顿,带了迟疑,还是问出了声,“不过,许是我孤陋寡闻了,未曾听闻过这个说法,纳喇庶妃,又是从何处听来的。”
叶赫纳喇庶妃聪慧,不会明着质疑,但不动声色间,已然挖了一个坑,宫中说话要小心谨慎,少不得哪句话,就犯了欺君之罪。
到此时,即便不死,也要脱大半的皮,半死不活。
沁柔从来知道,叶赫纳喇庶妃没少了心机,更何况,她与叶赫纳喇庶妃的关系,与旁人和其的关系,又更要不同些。
同为纳喇氏,她们天生就在竞争资源,她们的孩子,也天生竞争纳喇氏的支持,与旁的皇嗣比起来,纳喇氏一族的臣子,当然天然先关注纳喇氏宫妃所出的皇嗣。
叶赫纳喇庶妃已经有了保清阿哥,养在宫外,沁柔肚子里,若是个阿哥,少不得分薄保清阿哥在纳喇氏一族支持上的资源。
若是个公主,叶赫纳喇庶妃也不是容不下,除非要沁柔不再生养。否则日后只会是她嫡亲兄弟的助力,而且会是保清阿哥的压力。
会叫保清阿哥处于不利之位的。
至于互相扶持、互为支柱?呵!太皇太后容不得宸妃海兰珠的八阿哥;裕亲王生母亦未必容得下董鄂妃的四阿哥;
同理,就好像历史上郭络罗贵人的小阿哥、平妃的小阿哥都夭折,养不住一般。
后宫争斗是其一,但宜妃以及太子的不容,未必不占一半。
沁柔没放在心上,顺便想了一下,这才冷淡地回答:“幼时听嬷嬷提过。”
想要治她欺君之罪,可惜了,怕是没这个机会!
况且,民间还真有这样的说法,只是不太大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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