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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利轻哼一声,手一撑从不低的墙上跳下来,衣摆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
他面色不善的盯着男人脸上一条并不严重的血痕,弄得后者有些不知所措。
炽耶洱本能的出声唤他,对方却踩着高跟白色长靴恍若未闻的逕自逼近,然后踮起脚尖,伸手捧住他的脸向自己的方向一拉。
炽耶洱被这个姿势逼的弯下腰,没敢挣扎。
下一秒他瞪大眼睛,全身僵硬不敢动弹。
巴特利凑近他的侧脸,斜眼不悦的瞄了那道伤一下后伸出一小截舌头,轻盈而迅速的滑过。
血痕消失了。
「巴、巴特利?」
心跳不安分,很不安分。
巴特利不用香水,他说那种人类调出来的东西不配近他的身;但是怕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上总有一抹淡淡的香,或许是照顾花草、调配药草的时候经年累月染上的。
小时候还好,但随着年龄增长炽耶洱知道自己对这个独有的味道越来越没抵抗力,好比现在他不就被这迷人的气息搅得心猿意马?
就在炽耶洱不知道该恳求对方退开让自己冷静还是该乞求更多温存时巴特利已经松手,倒退一步,双手抱臂,盯着已经消失的血痕。
还是不满。巴特利想。
「真是的,注意点好不好,为什么我的狗非得要染上其他下等人的痕跡啊?」
他说,语气不知道在质问谁。
莫名其妙的烦闷将他烧得乌烟瘴气,巴特利来回踱了几圈仍不解气,却也没别的办法似的把脸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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