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仍旧在观望的忠臣或老臣,要维持这平衡,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肖丞相重新燃起赤诚之心。
「难道这才是皇上把我跟清弦逮进宫里主因?」
萧茗铭低声自言自语道,接下来顺着这想法,他想到了更令人深思极恐的想法。
若这一切都在皇上的盘算中,那么将他放回相府,也是为了能够巩固肖常安的心思,只有二皇子和太子的势力平衡,他的帝位才能维持得更久,否则以这些成天妄想谋朝篡位的豺狼虎豹之辈相与,他这皇帝的位置还能坐多久?
易扶燁微微蹙起眉头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不......没事。」
思绪逐渐变得清明,难怪这皇帝对自己接二连三犯的错都能视若无睹,当时将他指给太子做侍读,恐怕也是抓准了太子安分不下来的心性,就等着皇后自己落套,而这二皇子的所作所为,怕也是尽在皇帝的掌握当中。
一想到这里,萧茗铭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要说自家那个便宜父亲是隻老狐狸,这坐皇椅上的帝王,恐怕才是那看准一切的狼王。
「所以二殿下需要我做什么才愿意解了清弦身上的毒?」
这二殿下聪明一世,怕也是不知道自己也不过是只棋子,一產生了这个想法,萧茗铭看向易扶燁的神情不禁带了些怜悯。
将话题带回眼前之事,萧茗铭原想就这么意思意思顺了二殿下的意,让他把解药吐出来便好,岂料他给的答案险些没让他昏过去。
「这毒我无解,恐怕这世界上,只有製造这毒的人才有解。」
「什么意思?」
易扶燁低头叹了一口气,开始诉说起自己当年为了腿疾走访天下名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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