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信笺。
他将信摊开在项少卿的面前,「这封信,你应该很眼熟吧?」
得意的看着项少卿逐渐变了脸,肖洺硕对他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
「你错就错在,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这可是皇宫,你怎么会以为区区一脉江湖势力就真能在宫里隻手遮天呢?」
肖洺硕手中的信,正是项少卿决定要隻身折返的途中留给三皇子的信,里面交代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起兵造反,只需静待他的消息即可。
「这封信也只能代表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所为,和三皇子无关。」
「嘖嘖嘖,我说伟大的谷主,你说是不是这酒缸把你人给泡傻了?你说要是三皇子殿下知道你成了这副模样,他会不会气得带着军队杀回宫里?」
「他不会,既然他没拿到这封信,也只会以为我是真的投靠了太子,你怎么会奢望他回来救一个叛徒?」
肖洺硕拍两下手,门外走进了几名太监,在他的示意下将装着项少卿的酒缸抬上了推车。
「会不会来救,我们就到宫门上看看吧!」
扬手甩了甩衣袖,肖洺硕双手背在背后,势在必得的率先离去,而后的宫人则推着推车跟着鱼贯前行。
过了一扇又一扇的宫门,一眾人等来到了宫墙上头,只见城下黑压压的一片大军入境,停驻在宫外的护城河边,距离宫门仅有几步之遥。
当项少卿看见底下佇立在骑兵最前方的人影时,心中仅存的最后一道防线溃堤了。
他红了眼眶,眼泪混着脸上的污渍和血跡滚滚而下。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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