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事办的不错,赵靖却没赏她,只是那几日后,这本《云岭南记》便成了他不多的闲暇时光的打发,连文贵人也少召见了。
于喜承了齐瞻月免罚的情,千恩万谢也不尽,弄得齐瞻月有些不好意思。
“于公公您太客气了,这都是皇上宽仁。”
于喜似乎是免了顿皮肉之苦,有些上头,嘴上也没把门,哎哟一声。
“齐姑娘你是不知道,咱们主子爷……”
话说到一半,看见齐瞻月略微睁大的眼眶,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议论主子。
后半句硬生生咬了舌头才止住,接着打了自己嘴两下。
“我昏头了,胡诌!齐姑娘就当没听见。”
后面闲说几句,只说会报答齐瞻月这番求情。
齐瞻月没往心里去,笑了笑算了。
却不想这报答来的如此之快。
三日后的一下午,于喜神色严肃叫过齐瞻月,低声说了几句。
当即齐瞻月脸色就白了。
齐瞻月的哥哥齐就云,之前被外放做官,在黄河都督张卫常手下,任佥事一职。
虽说现在才四月,可因豫州这几年,夏季多涝灾,沿河田地农舍屡受河难,赵靖是铁了心要整治这个问题。
年前工部提了广修河堤的预案,齐就云等人就是为此新派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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