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嫁过人,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没经历过?
她思索了片刻,又写:“那公子呢?有过么?”又想到他是个对女子过敏的主,况且命薄上清楚地写着,他只娶过一次妻,且有名无实,于是她补充写道:“我是说你想过么?想过和一个女子那样恩爱。”
“没有。”这一句,是他用嘴说的,语气干脆爽利。说完将被子一掀,坐起身来。
她心头有些郁闷,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可是,她觉得她追他,大约不是隔的纱,是隔着命。他还真是一个修行家的心性,仿佛没有情情爱爱的细胞。
赢得他的心?她轻笑一下,怕是比登天还难吧。
从前,她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怪病才那样疏离女子,还猜想他的内心大约也是渴望一段感情的,可是这场合欢梦却让她明白,他其实不是想而不能,是压根就不想。中了春-药竟然毫无反应。而她,就是现在还觉得心里痒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