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把这些山山水水的东西,联想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上去。
深吸一口气,开始庄重无比地读原文。
要知道,像“之”、“于”、“而”之类的介词,动辄有七八种词意,纪初谣清楚知道每一种,但叠加上其他更难的动词、名词——好好的句意理解,反而变成了数学上的排列组合。每种词意对应下去,都能被她翻译出一种答案,最后就像被扯乱的毛线团,一团糟地糊在脑子里。
纪初谣挠头半天,还是决定放弃原文,直接从题目下手。
选择题中词意那部分对她来说还算简单,基本上还能排除两个明显错误的答案,剩下二分之一的正确率听天由命。
至于涉及正文内容分析概括的题,她看下来基本觉得四个选项都挺有道理,所以按以前的习惯,全选的“c”。
翻译题稍微费点时间,想了几个版本,挑了个最靠谱的填下去。
到头来一篇做完,十分钟都没用到。
纪初谣想着这已经比她以前做题慢了几分钟,算挺认真的了。
于是自我感觉良好地把笔盖盖上,关上灯,心安理得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纪初谣和往常一样,七点到的教室。
岑易过了会儿才姗姗来迟,看上去有些没睡好的样子,眼底带着片淡淡的青灰色。
勾着凳腿将椅子拉开,岑易身子半侧着过道坐下,没忘他还要帮人检查文言文练习的任务,道:“宝典做了么?”
纪初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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