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直白的索吻,我都有八九成把握了!
可惜今日算得剩下的那一二成,就在我即将贴到他的双唇时,后颈又被他钳住了。
他的目光中带了些品鉴意味,半晌才道:“你的眸色在光下也太浅了,真的像狗。”
我登时倚疯撒邪起来,在他手掌下挣扎着道:“到底是狸奴还是狗!太子哥哥你给个准话啊!我当年就想问了,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横竖不像人就对了!”
谢时洵当真思索片刻,悠悠道:“嗯……换作以往这话也就不说了,不过既然此处以后只有你我——还是像狸奴多些,我第一次见你是你的满月,那时我就在想,好大一只白猫。”
“……”我不知是惊异还是哭笑不得,一时愣住了,回味了半天,也只品出一个“好恨喉咙伤得彻底,不能嚎出来给他听听”。
可是还没等我当真施展一番,谢时洵的眼神忽然一柔,抬手抚上我的脸颊。
被这样一触,我立时就把胡闹的念头抛诸脑后,只顾歪着头蹭他的手,蹭着蹭着又伏到他的胸膛上,闭上双眼享受他的抚摸。
谢时洵环着我的腰身,一手轻轻拍着,一手流连在我的眉峰上,不知是在摸那道隐在眉间的伤疤还是怎的,一下下轻抚着。
我受用了半晌,觉出些许不对劲儿了,又仰头看他,对他轻轻抱怨道:“哪有逆着摸的!”
抚摸我的眉峰也就罢了,为什么他偏要从眉尾逆着摸到眉头,摸狗都没有这般摸的!
谢时洵半阖黑眸,摇着藤椅一派闲适神态,见状唇边溢出一丝笑意,道:“你自己摸摸,毛茸茸的……又有些刺手,颇有意思。”说着,他握着我的手腕也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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