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
谢明澜果然不语了,只是向着阴影处偏过头,仿佛打定主意不再理我了。
他不理我,我却要烦他不可,他这高热低热反反复复,我疑心是因为他的伤势仍未痊愈,故而我小心翼翼地揭开他的前襟。
谢明澜很安静,只把脑袋往更暗处偏过,不言不动的好像没有知觉般任由我动作。
揭过层层衣衫,却见他苍白的胸膛上有一处暗红色,细细看去,那半新不旧的伤处赫然出现了两道极深的棱痕。
我顿时暗悔当时下手的没轻没重,焦急之下用手指一摸伤处,见上面没有血迹,顿时稍稍放下了些心,生怕不能愈合之事又出现在他身上。
现下看来,既然他的症状不是天命所致,多半就是不肯叫太医医治,又一味逞强没有好好休息的缘故了。
一念至此,我叹息着劝道:“太医院总该有几个嘴严的吧?你怎的不叫来好生看看呢?”
回应我的,只有满室的寂静。
我又坐了半晌,心想他这次的赌气实在有些久,便好声好气地一边劝着,一边撑着身子去抚他的脸。
哪知只见他紧咬着牙关,冷汗簌簌地布满了额头,已是神志不清的模样。
我顿时大惊,连忙唤他:“明澜!明澜!!”
谢明澜很是艰难地睁开双眼,横了我一眼,训斥道:“闭嘴,大呼小叫的……”
我双手按住他的手臂,急道:“这次定要听我的,我让程恩去给你叫太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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