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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澜看我笑,甚是不满意道:“假。”
这样说着,他又将我按在怀中。
黑暗静谧中,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我背上乱划着,我绷着背后的肌理躲了几次,没躲过,也就随他去了,时间一长,便有些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间,我听到他轻声道:“我赐给你的骏马,你总是骑着……我看了很欢喜,直到那一天,你骑着它……闯入正阳门犯上逼宫。”
他说完这句,这屋内许久都没有了声响。
直到他又道:“你教我的弓术,一直没有机会使给你看,你再看到时,也是那一日的正阳门前了……”
我仿佛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但是怎么也听不太分明。
我也暗暗叹了口气,心道:太子哥哥……此时在做什么呢?身子还撑得住么?已到婆利了吗?有没有想念我?
这一日我在睡梦中被谢明澜摇醒,一睁眼便见他十分紧张道:“你怎么了!”
我无言地看了他一眼,捂着肩胛艰难地翻了个身,闷闷道:“没事,今天是阴天而已。”
这密室位于地下,难免潮湿,如今又赶上阴天,我的旧伤本发作起来,甚是解闷儿。
谢明澜不似苏喻,苏喻算是对我的伤病最了解的人,每每我还没觉得怎样,他看云彩是要阴天下雨的形状了,就早早备下了药酒,又因为与我太相熟,故而我在床上打滚儿的丑态,也是无所谓被他看到的了。
但谢明澜是头一次见,他一副束手无策忧心忡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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