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和我走。”
我想起那年的事,其实已然不想听了,正想插话想告辞,却听清涵又道:“我和你说这些,是想解开你的心结,当年谢时洵亦知和亲非长久之计,他相信你可以退兵鲜卑,他本已厉兵秣马,准备应战北国,可是他没有时间了,彼时先帝已缠绵病榻多年,谢明澜尚小,朝中能征善战之人并不多,而且武将一派与苏声远一派嫌隙甚深,朝政全赖他一人压制,他若在,尚还把持得住,若是战事已起他却不在了,这些节度使各个爱惜自身羽毛,更不可肯出力,届时内忧外患,齐国必灭。”
我回想起一事,恍惚道:“原来他当年说‘倘若我还有’……”
清涵颔首道:“大约就是说,‘倘若我还有时间’吧。”
我对清涵抱拳道:“多谢道长告知……”
清涵道:“谢时洵阳寿已尽,他已然不是谢时洵了,他与谢时洵的一切无关,若是他执念回去,帝星再现,乃是天下大乱之兆,不但于自身无益,于你,于谢明澜都是极大的损害,如今谢明澜已然坐稳龙椅,他也就慢慢放下了。初来时那几年他可是依旧执念这江山社稷,可我筹谋十载费尽心血,为他逆天改命,无法袖手旁观,万幸……”
清涵笑了一下,道:“万幸他打不过我。”
我道:“玉和也对我说过,让我记得,我不是谢时舒了。”
清涵赞赏道:“还是你有悟性,拿得起,放得下。”
我幽幽道:“毕竟我是逃得一条狗命的乱臣贼子,和金尊玉贵的太子哥哥放下的东西可能不大一样。”
清涵打了个哈欠,道:“陪你熬了一夜,我要回去睡觉了。”
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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