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脸,不由得脱口道:“他有个爹。”
长乐坊这个赌坊吧,我之前觉得他们还有些信用,我平日赢的钱不多,但细水长流也有大半年了,赌坊肉疼是肉疼,但之前他们都算老实的给我兑了。
直到今日……他们大概是终于找到了我的由头,死活揪着那张银票说事,非说那银票是假的,码齐了打手就要轰我出去。
我来之前赌气把苏喻的钱袋丢在小酒馆了,一时也无其他银钱,便好声好气道:“那我回去取钱嘛!”
赌坊打手上来就是一句:“滚,不许再来了!”
我道:“有话好好说……这到底是是银票的事,还是旁的事?你不让我来也该给我个说法。”
那打手是人高马大的鲜卑人,他一步步把我往门外推,道:“好,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记牌,我们的赌局不开给你!”
我只得一步步退,赔笑道:“那我不记了行吧!”
有个赌客认出了我,用官话道:“就是他,轰出去轰出去,这厮打马吊没输过!把你家当钱庄使呢!”
我也认出了他,也切了官话道:“滚,上次我还放水让你赢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