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但也不算多见。
我正思忖,那人已走到我桌边,我见这是个年轻书生,颇为平整,他停在三步外,对我行了个中原的揖礼,他似辨认了一下我的相貌,客气问道:“敢问这位公子听得懂官话么?”
我不假思索地开始摇头。
那书生对慕容姑娘道:“劳烦掌柜姑娘,可否帮我们翻译一下?”
慕容姑娘翻了个白眼,道:“你别信他!他官话说的好得不得了!哎呀你们就别费劲了,他平日游手好闲,你让他转卖你,他会狠狠杀你们!”
慕容姑娘的官话说得磕磕绊绊,词量也奇怪得很,都会“游手好闲”这等成语了,竟然还用错了一个词,搞得我十分血腥。
我忍不住出言纠正道:“狠宰。”
见那书生一众人无言地看着我,我道:“十两银子一壶,我看你顺眼,八折吧。”
我确实看他挺顺眼,这书生温文尔雅,举止有礼,就连细细打量我的眼神都是那么丝毫不露,没有让我产生一丝不快。
不知道是哪家教出的公子,又为何跑来这荒凉大漠。
那书生还没说什么,慕容姑娘先跳脚道:“十年的女儿红才八两银子!逢春是今年冬天埋下的,一壶才十钱银子,隋一,你要不要脸!”
我笑道:“你不懂,中原有句话叫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要硬夺,肯定要出点血,而且……”我看了一眼他身上虽然素朴但一看就剪裁得当的长衫,含糊道:“而且这位公子也不差那点钱。”
那书生含笑道:“公子高义,如此,这桌上的六壶酒,在下都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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