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你现在解剑下马,跪行过来为朕牵马坠蹬,朕饶你不死,这些叛军被你们蒙蔽,朕亦不是不可饶恕。”
苏阁老等人大惊,顿时力劝道:“不可啊!陛下!此人身手敏捷,断不可再亲近陛下身侧!更何况他今日谋反篡位,如何还能领此殊荣?”
既有一线生机,陇西府的残兵败将们虽不敢言,却乞求地望着我。
我环视四周,见陇西府骑兵只剩千八百人,所剩马匹不过几百,亦自知大势已去,我的袖中滑出一柄匕首,神色不动地向右腰边的鸽筒探去。
谢明澜突然大喝道:“你最好不要动那个东西,否则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有些惊讶他如此反应,道:“陛下知道这是何物?”
谢明澜眼底的肌肉剧烈抽搐着,十分狰狞。
旁人虽不知那是何物,但见谢明澜如此说,均包围上来,他们进一步,裴山行便带人向我退一步。
谢明澜像是每一个字都想过无数次似的,他道:“谢时舒,你认错,你认个错,朕从轻发落你,留你和裴山行一条命,留这些叛军一条命,你究竟有何不满?”
我思索片刻,道:“代价就是我服侍你上马?”
谢明澜道:“不错。”
我笑道:“这买卖确实值极了。”
谢明澜愠怒道:“你下马,跪下!”
我点了点头,见谢明澜神色稍霁,我猛然一夹马肚,调转马头向城门飞驰而去,我在风中大声道:“陛下岂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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