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性子有些烈,只爱狂奔,不耐小跑代步,更别提此时还要等我们说话,它焦躁在原地直转着圈。
我勒着缰绳,不得不随马绕了一圈,回头对马下的玉和道:“你何时回京?”
玉和原本站得不远不近,见状走上前来,拉过辔头,轻轻抚了抚那马儿的前额,它竟然真的安分下来。
我见他这动作,不知为何联想到昨夜他落在我眉间的一吻,也似这般和缓的安抚之意,我一时间竟有些不好意思,又悔起昨夜的失态来。
玉和微仰起脸,望着我道:“此次观中接驾开支甚多,又及年关将至账目繁杂,待贫道理清杂事,最晚除夕那日,便当回京看望殿下。”
我道:“知道了,君山银叶会叫他们备下。”
说罢,我别过马头,苏喻也对他微微拱手相揖,正要告别离去。
谁知玉和忽像想起什么一般,道:“啊,对了,还有一要事……贫道差点忘了。”
我道:“要事?怎么?”
玉和从容道:“殿下,苏先生,栖云山护国观自建成距今已有千年,上一次修缮已是先帝年间之事,但那次修缮也因时年光景不大好,只修了三清金身,未曾修缮几座大殿……又及,小观经藏如海,藏经楼更须修缮,故而,贫道……”
我越听越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正欲开口岔开话题,他一搭拂尘,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径自接了下去:“贫道想着,不妨一次重新修缮本观,再造伽蓝,望二位结个善缘,认多少都当是随喜,无量寿福。”
我默然无语,苏喻愣了一下,自道:“嗯?伽蓝不是典出佛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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