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跺脚,偏偏在这大山媳妇要和纪红彩打起来的当口,他也不能站出来专门针对谁。
至于纪家两个孩子做的事情,现在明显也不是判案的好时机。
在没有发生被纪葎撞见质问纪青团的事之前,纪榕对于围观纪家和秦家两边打闹的事情还是有点兴致的。
不可否认,她对所谓掉进河里的秦祖佑态度还是唏嘘不已,但那小孩也不是个好的,纪榕并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人而对原本恨着的人有所改变。
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但她不可能为了可怜某个人,而放弃怨恨。
无论是纪家人,还是秦家人,都是恶事做尽了的人,纪榕巴不得把她们踩进泥潭里让她们再也爬不起来呢。
话归正题,纪榕想到了秦招的事情,上辈子的秦招该是在经受了什么样的虐待以后而死掉的呢?这其中秦祖佑的手笔难道还少了吗?如今不过风水轮流转,谁也勿怨谁。
纪榕靠在纪葎的怀里,瓮声瓮气地叫了声:“爸爸...”
冷静下来之后,纪榕觉得:她似乎还差纪葎一个解释。
纪榕小小的脑袋瓜在纪葎的怀里蹭来蹭去,但她又能解释什么呢?难道直白地说:其实我是穿书来的?
除了她,还有谁知道这个世界是一本书呢?
这简直像无稽之谈,即便是再冷静不过的纪葎,恐怕也得把自己当傻子一样对待。
在没有穿书之前,纪榕对纪葎这个书里大反派的感觉,那就是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残忍且自我,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只是一缕从别的世界飘来的魂魄,抢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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