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的普通社员,今年初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被远方亲戚邀请就去了一家私自营业的手表店干活,老板据说是年轻的时候留过洋,认识好些个外国人,从他们的手上进货过来的。
这个年代,这种私营企业都是犯法的,只是偷偷摸摸的干,也是常国富的亲戚是对方的亲戚,他才有机会进到里面去,主要负责打包装销卖什么的。
一开始,常国富也是被亲戚糊弄,压根不知道干些什么事。
后来是义正言辞拒绝了,做了一辈子安分守己的社员,让他去干这种事他怎么可能愿意。
再后来,就是一只脚陷进泥塘里再爬不起来了。
前不久,老板被人举报,常国富没有领到工钱,就顺了准备卖掉的一批手表逃了出来。
这东西留在家里又不能生钱,常国富也怕那天被人查到自己头上,日夜忧思,连带着头发都白了一大撮,就想着找销路从黑市里一点点卖出去。
可手表又不是便宜货,在他们那个山疙瘩里又有几个人买得起?
听说丁市的人都比较阔绰,这不,常国富才决定来碰碰运气的。
常国富一辈子没坐过几次火车,虽然表面上装的好像挺平常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抓着自己装手表的小布包生怕被人抢了去。
也是多亏了纪榕的行为,常国富坐在上铺,一低下头就能看到小姑娘瞄来瞄去的眼睛,一逗乐反而就不紧张了。
魏中平听完了常国富的话,略带稀奇的眼神在纪榕身上左右扫了扫。
神了呀这孩子,这都能发现到,魏中平可是趁着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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