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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得可清楚,那只野鸡本来就是被绑着放在这里的,想来也是绑的太死,野鸡才会扑腾出动静。
“你流血了……”纪榕突然发现男孩脚上有一点一点滴着血的伤口。
伤口很深,像是不小心踩到了某样金属制的东西,伤口边缘锈迹斑斑。
对方只是撇了一眼纪榕指的位置,将那只脚向后移了半步,丝毫没有想要止血的动作,就好像一点不会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