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算了不想了,反正他厉害得很也死不了!我睡不着,你们要不要跟我去屋顶上坐坐?”
“屋顶?”
皓月当空,月光撒向大地,为万物披上一层白纱,萧半青抱着从萧太后酒窖里偷出来的酒坛子,脸颊酡红,“欢欢,你看那颗星星!连起来想不想只扑棱的大蛾子!”
他深邃的眼中含着光,一坛酒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脑袋靠在拾欢小小的肩膀上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秦笙烦躁地把他脑袋推向一边,他跟个不倒翁似的没一会儿就又自己挪过来,哼哼唧唧不知说了什么。
拾欢含着笑意抿了口酒,入口辛辣,她喝了两口便不再喝,拿着酒杯把玩。肩上萧半青的脑袋很沉,拾欢却觉得少有的轻松。
离开了祈安,她仿佛放下了肩上所有的担子,心中一片敞亮,连带着萧半青这种逾矩的行为都说完了不少。
倒是秦笙自从上了屋顶便安静的不行,除了偶尔帮她推推萧半青枕在她肩上的脑袋,剩下的就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除了萧半青喝得那些酒,剩下的大半进了他的肚子。
见他喝完了一坛还要去打开另一坛,拾欢狠狠一蹙眉,拉住他去开坛的手,“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从他刚到祈安时她便觉得师兄很不对劲,笑意如往常一样温暖,却再也不能到达眼底,对她比以前更加维护,发呆的时候却也更多了些。
尤其是他这两天半夜时不时失踪的行为,更是让她有些怀疑。
她不是怀疑师兄会害她,只是师兄太不对劲,她担心他有什么事总压在心底,会像她师父那样积劳成疾,早早撒手人寰。这世界便真的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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