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挑了挑眉,“祈安战神司池死了,你这国师在世人面前也死了,祈安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他眉眼弯弯,眼眸晶亮,打趣道:“那个白家小姐白荷吗?”
祈安除了这两个最知名的人,剩下的最出名的也就是这个能把祈安最尊贵的四个人迷的神魂颠倒的白荷了,若是宫宴上让白荷镇场子,那倒是一出好戏。
“师兄,”拾欢少见师兄这般君子端正的人开玩笑一时有些无奈,笑道:“我是跟你说正事呢。这百花宴你能不能来啊?”
“当然可以,师妹发话了,师兄当然要去。”他慢悠悠坐下,全身带着一股刺骨的冷意。
拾欢忍不住蹙眉,“师兄你去哪儿了,怎么身上这么冷?”像从冰块里捞出来的似的。
秦笙端茶的手一顿,眼底慌乱了片刻,马上恢复了镇定,那丝慌乱消失快到仿佛只是拾欢的错觉。
他一笑,眼中仿佛揽进世间繁华,“我本来想晚些时候送给你,没想到这会儿就让你给问住了。这东西,倒是不得不早些让你看看。”
紫檀木盒子做工精致,花纹繁杂,盒子一层红色绒布,绒布上托着一火红的额心坠,晶莹剔透,质地竟是难得的火温玉。
“好漂亮啊,师兄。”拾欢忍不住惊呼一声,“这个额心坠中间……怎么是个铃铛?”
铃铛仔细看还有点歪。
“咳……”秦笙看着那有点歪的铃铛忍不住轻咳一声,细白的耳朵有点红,“铃铛不好看吗?我觉得你从小就挺喜欢铃铛的。小的时候光盯着人家别人的额心坠看……”
那时候他们偷偷下山买肉吃,四岁的拾欢看着有人戴额心坠就走不动路,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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