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能瞧着何夏是又涂又抹的,摇摇头:“女人真麻烦。”
何夏白了陆征能一眼:“你知道个什么。女人本来就比男人老得快,要是再不好好保养啊,等再过几年变老了,你们男人不得在外面沾花惹草。”
陆征能一厅何夏这话就觉得不对劲儿,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求生欲让陆征能给自己正名:“瞎说,哪有那么多沾花惹草的男人,最起码我就不是。”
何夏斜乜陆征能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拍着脸蛋:“而且我这还是最基本的护肤呢,有的人光护肤品就有好多种,什么柔肤水啊,乳液啊,洗面奶什么的。我都没有,就一瓶雪花膏。”
陆征能对女人的护肤品知之甚少,能够知道雪花膏的牌子他都谢天谢地了,现在何夏说的什么水啊乳啊的更是涉及到了陆征能的知识盲区,他将何夏说的那些名字努力记下,想了想,又道:“结婚那天你化的那个妆真好看,怎么现在不见你化了?”
“我倒是想化呢,但是我跟你讲啊,我要是今天化了妆,明天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就能把我淹了。”这年头化妆的人在大都市比较多,但像秦山镇这样的小镇上谁要是化了妆出门,甭管认不认识,总有人指指点点。
确实如此,陆征能哑然。
何夏终于护完肤上床睡觉了,陆征能还记得晚间时何夏勾起的火呢,灯一关就要翻身到何夏身上,何夏把他推开:“我来事儿了,不能做啊。”
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事儿陆征能是知道的,像他娘当初每个月来事儿,他爹连冷水都不让他娘碰,还经常给她娘倒红糖水喝。
陆征能小时候不懂事想喝红糖水还被他爹教训了一通。他爹的话陆征能一直记着呢,他翻身下来,伸手摸摸何夏的肚子:“你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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