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很是惊喜。他的小孩子也会走了,扶着东西摇摇晃晃地就走过来。
他叫张建华,他伸手将孩子抱在怀里。一边回答着妻子的问题。
等两人都唠得熟悉了一些,他便跟他媳妇儿说了在车站见到何夏的事儿。他媳妇儿低着头干活:“这事儿我们早就知道了,虽然大家没去买过她卖的东西,但他们还是远远的见过的。”
她媳妇儿道:“何夏这人可怜着呢,她能自己走出来做点小生意大家都挺高兴的。”
这年头大家固然都爱看热闹说八卦,除了少部分人,剩余的大多数是非观都是很强的。何夏能过得好,河畔村里以往和她还算交好的人也挺为她开心的。
张建华嗯了一声:“曾文越他们家怎么样了?”
曾大顺行贿证据确凿,至今还在关着,刘香桃六神无主,给儿子打电话去问,却被工厂告知他已被开除的消息。
而曾文越的荣华富贵的好生活在被何夏搅黄了以后他也埋怨上了刘香桃夫妻,觉得要不是他们太没用,连个何夏都糊弄不住,他也不至于落到那步田地,根本就没有联系过家里。
后来实在顶不住了,他也想给家里打电话,然而很快律师就将他告上了法庭。曾文越自己就自身难保了。
张建华的媳妇儿也是做人媳妇儿的,自家男人也是南下当的倒爷,她完全是站在何夏这边的角度看问题,对刘香桃他们不齿极了,平时走在路上见到刘香桃都恨不得吐吐沫星子淹死她。
“还能咋样?遭报应了呗。”张建华的媳妇儿想到攀高枝的曾文越,脸都绿了:“张建华我告诉你,你别有曾文越哪些花花肠子,要是有,我就先把你捅了,再一把火把你一家都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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