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蔻珠对于这祝睿要说唯一疑惑不喜的地方,也就在于此罢。她觉得自己被对方耍了、被捉弄了。
这家酒楼既然是他的,为何,方才她傻子似提出一人付一半,这男子竟笑着点头答应。
不过,蔻珠心里那抹不舒服,很快就又烟消云散。这些芝麻蒜皮的零碎细节,她也不愿过于钻牛角去猜疑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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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气的日益变热,医馆病人比往昔也渐多了起来。好多老百姓似乎都在这段时间患上同一相似病症。
“头很痛?怕冷畏寒?嗓子堵得慌?哦!我知道了,那你还有没有其他症状?”
来了一个病人是如此,走了一个,又是这般。
蔻珠给病患们问诊把脉,开始时也没多在意,只思忖,可能最近天气变化,时常忽冷忽热缘故,很多人寒热来往,季节性瘟病也属于正常。
那祝睿现在基本算是可以名正言顺地来医馆找她、看望她了。“大夫,麻烦你也帮我开一副药?”又走一个,重换了人坐下。“请伸手。”她低头匆忙写着方子,说。忽然抬头一愣,片刻惊愕,笑了。“——祝公子,原来是你。”
“是啊,我也是来看病的,想在你这里讨个方儿。”
蔻珠疑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生病了……害了相思病。”他一笑,拉了椅子在蔻珠对面撩衫入座,又抬头凝视蔻珠,补充。
蔻珠也笑,摇头。“原来你真会开玩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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