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珠淡淡一笑:“因为黑鸡可以生白蛋,白鸡不可以生黑蛋。”
“……”
“王爷,木棍和铁棍打在你头上,是木棍痛还是铁棍痛?”
平王:“……铁棍。”
蔻珠:“你又错了!两个都不痛,是你的头痛!”
空气立时变得有些复杂难辨、甚是意味深长起来。
“你究竟什么意思?今天晚上?”
平王的声音仿若已在隐忍,并且告之女人一个道理,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