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如此态度桀骜冷漠,也不多说,摇摇头,便走了。
刘妃听完这话之后,整个人反应蔻珠不得而知,她只觉心口憋了压抑多年的闷气,仿佛终于释放了一回。
刘妃的那病,太医们几个轮流全看完,都弄不出一个效果应验的好方子。
其实,这也多亏了苏友柏,不,确切说,其实这是多亏了她夫婿李延玉——多年以前,从闯下那场滔天大祸,宫中太医一个个都对四皇子那双已经彻底废掉麻痹的腿束手无策,那时,蔻珠把自己成日关在将军府的闺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翻医书,就是研究各种医理——一颗小小、而又承受着太多原罪负债的心灵那时便许下一个宏愿:要治好他!学好医,不为治病救人,单单就是李延玉的腿。
——
然而,可惜的是,她精进不休,任凭如何悬梁刺股、坚持不懈,还是没有找到所谓的医治办法。
反倒是其他的歪理杂学医书旁收一大车,了解很多很多其他方面知识。太医们论医正源,凡事讲究临床、讲究医理,但是蔻珠却因歪打正着旁门关系、喜欢不停去尝试做试验。尝试一个药方有无问题,在小猫小狗身上,或者她自己本人身上。太医们说,如今婆婆那病必须要服用什么小金丹、六神丸,用各种昂贵的参或地黄来养着,但是,她偏偏认为,尤其和苏友柏的一起研究讨论下,便一致觉得可以尝试不同的药敷和针灸……这话自然说得长了。
蔻珠有时候会想:关于婆婆刘氏——女人对女人之间,尤其面向对方身上的那种隐晦难言、甚至令人羞耻的疼痛病症时,她总忍不住悲悯共情。
蔻珠自己也知道,这是她身上最最软肋也最最容易被“敌人”击溃的脆弱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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