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也好!”
“……”
平王把手中那双银筷往地重重一甩,银筷的细链子发出磕地声响,他用丝巾匆匆抹抹嘴,脸又一沉,鼻里冷哼,便不再说话了。
***
“孤鹤归飞,再过辽天,换尽旧人。
念累累枯冢,茫茫梦境,王侯蝼蚁,毕竟成尘。
载酒园林,寻花巷陌,当日何曾轻负春。
流年改,叹围腰带剩,点鬓霜新。”
李延玉自己也说不清他为何如此独爱陆游的这首词。
这天,安腕运指,取出一枝赵孟頫定造的湖州银镶斑竹极品羊毫笔,作粗粗打发时间,练写了几行字,铁画银钩,写着写着,就趴青玉案上睡着了。
“你们快看,呵呵,快看,这就是父皇最最心爱的四皇(弟)兄……他尿裤子了!居然尿裤子了!哈哈哈,瘫子!尿裤子的瘫子!”
“……”
接着,又是几个身高胖瘦不一、身穿皇子锦绣玉袍的少年围着他,又是拍,又是笑,又是唱,又是跳。
李延玉整颗心如被一双无形的手给掐碎了,再给捏成粉,那种难以形容的挫痛。
一会儿,像是门帘子轻动,有人在轻声说话。“小姐,这是您给王爷新做的糜垫子吗?”
久瘫卧床的病人容易生褥疮,故而,除了给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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