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苏友柏的嘴,给他捆起来。
然而,那苏友柏哪里肯闭嘴听话。
也不知骂的话如开闸洪流、大浪滔滔说了好多,一遍又一遍地,一句又一句仿佛发自灵魂深处拷问。
平王始终一张脸阴着,面皮微扯动,仿佛忍耐到极限。
最后,直到他说——
“不,我觉得,你简直就是一怪物!是一冷血!一变/态!你残的根本不是你的身,是心!是你的这里!”
苏友柏手指着自己胸口,激动得面皮涨红越发不知用何形容。
“强者有怒,拔刀向更强之人;弱者有怒,拔刀向更弱之人;”
“你残疾,你便活该拨刀向你妻子!王爷,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作为吗!”
“你把你妻子折磨死了,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看,活该你永远也站不起来!像你这样的男人,就该在轮椅上坐一辈子!”
“……”
李延玉一口老血差点没从胸口直涌破喉管,从来没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滚——”
他呼吸艰难喘动着,头上大汗冷冽冽直冒。身子侧转颤颤压向椅子扶手,肩膀剧烈掣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