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该死!”
刘妃:“你自然是该死的!你快说,你是受了谁的指使么,好好的,这畜生为什么会兽性发飙、跑下台攻击人?!”
“阿弥陀佛!……”
刘妃又看了儿子李延玉一眼,“幸亏咱们王爷他没事……你说,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说出来,我饶你不死!”
女驯兽师颤颤跪地上,全身无力地哭泣哀求道:“草民真不知今天这桩意外到底是何原因,草民其实也很奇怪,草民没有受谁的指使呀!”
刘妃:“你没有受谁指使?——是么,如此说来,这老虎,好端端会在台上发疯攻击人,就是你的全责了!来人!”
刘妃一声令下,“将这贱民给我关押起来,我要好好彻查此事!”
“……”
事情在极度紧张气氛中又过了两天,蔻珠的婆婆刘氏,她的四十三岁寿辰就这样以一场惊天动“表演”结束而散。
刘妃说了要彻查此事,又因为,她的整场寿宴筹办,全部是由儿媳袁蔻珠负责操持,所以在袁蔻珠身上,不免有了诸多疑点重重。
刘氏经历了这一场吓,她大概从心底里生出对蔻珠的猜忌与防备,加之这妇人常年昏聩,耳根子又软,就比如,刘氏还有个女儿,被封为安婳公主。这位蔻珠的小姑子,性格素来刁钻,一直看蔻珠如眼中钉、肉中刺,又加自己的王兄李延玉似乎对他嫡妻并不以为意、甚至冷漠,自然,安婳公主对嫂嫂袁蔻珠更没什么敬意了。
她对母亲刘氏说:“母亲,您可是看出来什么苗头了么,危急关头,咱们这王府里,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谁才是对我王兄真情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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