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月,你也是真行。”
阿窈看着被褥上的莲花暗纹,发呆。
禹殓继续絮絮叨叨:“你说说你,去了趟魔域,就办了件芝麻大点儿的请愿。”
禹殓伸出他的小拇指,比了比;再伸出他的双臂,尽可能地画了个最大的圆。
“就给我惹出那么大的事情。”
“瞧把你能的,一把火把魔王宫给烧了。得亏魔王宫大度,紫蓬山豪气,一方不追究,一方给我们垫付了修缮费用。不然我们俩去魔王宫打一辈子工也还不起。”
“还有你这眉心的红莲印记是怎么回事啊?去的时候没见你有这花钿。这是魔域最时兴的样式吗?”
见阿窈呆若木鸡的样子,禹殓戳了戳她的脸,“嘿,我问你话呢!到底有没有听见?”
阿窈垂眸,盯着被褥上那朵莲花,声音中带了些哭腔,问:“渊法呢?”
半响没人说话。
禹殓用汤匙戳碾着装药的碗底。“这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毕竟你是亲眼看着他——”
他不欲再说下去。
拿出阿窈放在被褥里的手,把汤药往阿窈手上一递,禹殓说:“别整那些没用的伤春悲秋,快把这药喝了,赶紧给我好起来,然后去干活。天知道你昏迷的这一个月,我过得有多忙。”
说罢,如小旋风一般,飞快地离开了阿窈的房间,给阿窈关上了门。
碗中汤药因为移交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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