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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拢住瓶瓶罐罐,在外侧的皓腕抬起,快准狠地攥住姬沉的衣角。
姬沉本要转身,被她拉得回了头,垂眸看向凌酒酒。
她清澈明亮的眼睛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因为缠斗而鼻尖微红,面颊蹭上了一点泥灰,几片含羞草似的叶子不知何时钻进她的发髻。
像刚从草地上滚了一圈的受惊的兔子。
兔子的嘴唇动了动,抑扬顿挫道:“师兄!你~听~我~说!”
姬沉眼角抖了抖。
她又要唱哪出戏?
他低低从抿起的唇边发出一个音节:“嗯。”
然后抬手帮凌酒酒把头上的叶子摘了。
一时间,两道抽气声响起。
“嘶——”是花擎宇震惊又不失八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