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身份尊贵,便是城主那绝艳容色,世间便少有郎君能抵抗。”
左侧女官啧舌道:“倒也未必,城主屡屡示好,甚至为姬沉郎君建了椒房金屋!可姬沉郎君却不见与城主多半分亲近,每日也只是履行带刀近卫的职责保护城主罢了。”
右侧女官自胸腔溢出轻笑:“郎君如此要强有什么用?郎君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便是找个好女郎嫁了,将来嫁了人,自然在家安安心心相妻教子了。”
她说完摇摇头,痛心疾首道:“郎君整日抛头露面,不守夫道!”
左侧女官附和般地叹了口气,道:“若说郎君,还是柔顺些有趣。”
话音刚落,一声闷响穿过厚重的殿门,接着一串灵石相撞的脆响摇起,正如初夏闷雷后雨坠银盘的声响。
两位女官心照不宣地一笑,不再多话。
此时殿内,落日光晕似轻柔的水笼在层层垂坠的蓝色鲛纱帐上,千金难求的纱幔云般堆叠着,它好像没有重量,正因男女激烈的撞击而颤抖,几近要融化在空中。
床帐四角悬挂着上等灵石雕成的铃铛,正随纱帐摇曳发出清脆而不规律的靡靡声响。
似被这碰撞唤醒,凌酒酒猛地回神,骤然瞪大眼睛,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着,脑袋像是被塞了一缸鱼一样胀痛,皮肤仿佛被涂了一层蜜糖般木然。
她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只有手能条件反射地攥紧,混乱中揉到一片微凉的布料,才让她清醒些许。
凌酒酒用力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找回焦距看清眼前情景,当下觉得有一股电流缠着尾椎直接冲到天灵盖,陡然“嘶”地倒抽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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