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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你的?”
“旱魃啊。”
“严重吗?”
姑娘坐在桌子上摇了摇头,耷拉着腿道:“不严重,也就是几个月光景。”
沈怜便向她认真道谢,又故作惋惜地嗟叹道:“你这个神使也就能做几个月光景了。”
“小相公该怎么谢我?又该怎么补偿我?”姑娘丹唇逐笑,媚眼如丝。
沈怜便放下手中的笔,捏住她的下巴,认真道:“那么现在能先谈一谈郑清的事了吗?”
姑娘嗔怒一声:“我不知道他怎么死的!”
话毕她又消失不见。
郑清啊……到底怎么死的……
沈怜趴在桌上,又起起那朵芍药了。
烈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本来应该属于这个时节的绿槐高柳,也被中天的日头吓得隐去了。
如此亢旱,若再碰上秋日早霜,恐怕田种所收,十不存一二。
熏风热浪滚滚而来,那方小池的水面似乎下降了不少。
村民们的心随着正午的太阳越来越焦,一齐涌进祠堂求神明落雨。
然而这次的情况不容乐观,他们把头磕在地面上,期待神明的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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