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不舒服吗?手怎么这么凉。”
他又看了看她身上的嫁衣,不算薄,旋即反应过来,将盛夏两个手都握在手里。
“别怕,你跟着我就好,嗯?”
“嗯。”盛夏重重点头,额头上的流苏晃动,衬得娇艳的脸更为夺目。
正如阎向说的,到了酒店之后盛夏只用跟着他就可以,每个流程也有工作人员在一旁指点,婚礼举行的十分顺利。
“盛夏以后就交给你了。”po壹8ц.)
这么多天盛夏这还是第二次见到这个所谓的父亲,他挽着自己的手红光满面,看上去十分高兴,却一点也没有别人父亲那种嫁女儿的不舍之意。
在他看来,这场婚礼只是一场让他觉得面上增光的交易罢了,女儿过的是不是幸福这并不是他所关心的。
“好,我会好好对夏夏的。”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一下,阎向接过盛夏的手走挽着她走向舞台中央。
随着礼成的声音想起,台下的宾客彻底热闹了起来。
盛夏终于能松一口气,她提着长长的裙摆走进包厢里换了一身短款的红色的敬酒服,脱掉脚上近十公分的恨天高,揉揉自己可怜的脚丫,心里感叹一句。
结婚真不是一般的累,想起以前刷微博的时候看到的评论。
很多人说新婚之夜累的倒头就睡,根本无心也无力做点别的事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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