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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将阎向说的十分凄惨,实际上只不过是挨了一顿鞭子,连皮都没有破。
他父亲下手可比他大哥有分寸多了,怎么可能会真的把人打坏了。
不过躺着倒是真的,五十鞭子整个背部都被抽的红肿,这一对苦命鸳鸯谁也别说谁惨。
阎荣一脸同情的看着盛夏,“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父亲让你一会去他房间。”
这无疑是道晴天霹雳,盛夏果然害怕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
阎荣知道她想说什么,所以干脆的拒绝,“抱歉,我帮不了你。”
在这个家没人能违逆阎宿,从小到大吃的亏太多了,他父亲远远不是表面上看着好相处的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阎荣眼神暗了暗,合上门走出去。
盛夏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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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再躺一会,在得知阎宿让她过去后哪里还待得住,坐立难安的变换了几个姿势,都觉得不舒服。
明明还没有见到那个男人,身体就已经反射性的开始发抖。
两人单独相处的那几日的印象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以至于盛夏不敢再多耽搁下去。
她下床来到穿衣镜前抬起一条腿,镜子中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刚刚上过药的花穴正泛着水淋淋的光泽,忐忑的咬着嘴唇看了几秒,下定决心般走进浴室里,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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