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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干嘛突然说这个…?」
「没什么啊,就今天又在新闻看到某个小女生也跟你一样做白日梦,结果被性侵的消息,就突然想到了。」
「…妈…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相信我可以做到,一定要说那是白日梦呢…?」
「人就是要脚踏实地的生活,更何况当艺人有什么好?每天唱歌跳舞给别人看,跟舞女有什么差别?」
「……」我努力压抑瞬间衝上来的怒气,紧闭着双唇,深怕一开口又免不了一场无谓的唇枪舌战。
「你在干什么?每天只会在那边讲电话,是不用去洗衣服是不是?」妈妈的电话
那头传来阿嬤不耐烦的责骂声。
「喔!妈,我马上就去洗,喂?紜希啊,先不讲了,你早点睡阿,晚安。」
「嗯…晚安。」
我烦燥的把手机丢回床上,愣愣地呆坐在床上。我不懂为什么阿嬤总是对我们的态度这么恶劣,我也不懂妈妈为什么总是这么忍气吞声,听说我的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妈妈也从来不多谈有关爸爸的事情。
从小因为阿嬤的百般刁难和怒骂,妈妈又总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所以我时常气得离家出走,我讨厌阿嬤的无理,更讨厌妈妈的懦弱,当初会来韩国,也许就是想离开他们,逃的远远的吧。
我躺在床上,把左手伸向天花板,看着手指上还依稀可见的疤痕,那天的情景又歷歷在目的浮现在脑海。
十二年前,我兴奋的拿着华康艺校的录取通知书,坐上妈妈的车准备去报到。一路上我兴奋地哼着歌,脑中不断幻想着之后在艺术学校的幸福日子。我不爱读书,但对于表演相关的事物我却有满腔的热血,我在学校的每一次的表演,都是瞒着妈妈和阿嬤准备的,因为他们每次一听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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