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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抽动,用最勾人的温柔缓和陈年的钝痛,让她欲语还休疯狂想念。
节奏逐渐平稳,他把陈年的大腿按贴在床上,盯着交合的地方进进出出。
水声噗嗤噗嗤的,陈年也细细的呻吟着。
敲门声再一次不识趣的响起,这次明显不耐烦了。
“谁来了?”吉宣明知故问。
陈年拳头松了又捏紧,声音慵懒缠绵,软软糯糯:“不管他……”
前后态度反差让吉宣不敢相信这是前不久坚定拒绝他的人。
她说不管他偏要管,一个俯身将陈年的背抄起来贴在怀里,下身还相连着,抱着她一步步跪着后退下床。
陈年即来则安,柔弱无骨的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用弱弱的呼吸缓解突然整根进入的酸涩。
腿被分得更开,牢牢地固定在他的大腿两侧,他托着她的臀部,一下下的捧着往自己凸起的长棍上凑。
肉棍搅水声噗嗤噗嗤从深处传出来,走动中也不消停。
下面有多舒服上面的眉就皱得有多紧,多数时候性爱中的痛苦和快乐都是交织着共同存在的,哪一样更明显一点全看注意力放在哪。
如果陈年时刻想象着粗大的器官侵入最娇嫩的部位并试图闯进生殖器官的最深处,用绝对制衡的力量攻击自己的话那天估计要疼死了。
但如果她听着那些淫靡的水声和抽插中拍动的气体声就不会想到深处,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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