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看不过,只好怂恿她去找陶大人了解清楚……”
“一派荒唐。”公主没有说完,老皇帝并不是那么及时地喝住了她。
我心生悲戚,默默低下了头,仍若芒刺背。
到头来,孟桑一事还没能掰扯清楚,最上不了台面的人变成了我,最下不了台的依旧是我。
沉浸悲恸中的张宏大人果然很快就于公主的话里抓到了精髓,“孟氏女夜会陶大人,好一个清清白白的良家女子。说什么我儿欺侮女子,指不定便是谁有意勾引,然后谋财害命。”
平遥公主刻意将火朝我身上引,除了澄清“我与孟姑娘并无私情”这样的言论外,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为孟桑为我自己说些什么。
朝上始终议论纷纷。
张浮生的尸首都检验完了,大家的注意力仍旧在我身上。
有人指证:“微臣听闻上月陶大人与孟姑娘还一起游船,若无私情,未婚未嫁之人,怎地全然不顾男女大防?”
有人附和:“这么一说,张公子一案,陶大人也难逃干系。”
在此其中,物品刺耳的摔落声尤为清晰。
相爷忽然就将手中的笏板掷到了地上,转身冷眼望向百官时狂佞到了极致,“照余大人这么一说,大家以后断案便不用费力找取人证物证,直接张嘴一说就行了。”
群臣一下子噤了声,面面相看。
太子今日未上朝,张宏大人僭越完相爷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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