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壶茶,问小二哥:“先前那位先生呢?”
小二哥打了个躬,道:“大人说的可是吴先生?吴先生上月下世了,咱们这位台上的许先生,说书也是极有趣的。”
我心头即刻悲怆起来。哪堪三四载,亲旧尽凋零。人与人,永远也不知道哪天就是最后一次相见。
扫眉才子知多少?说书人又知多少?世上最难不过是称意。
相爷自下朝,一直在金銮殿跪着。
我支走了清荷,孤零零地打了一壶花雕坐在南华街的院子里等他。他来时,秋霜已结满了枇杷树。
二十九岁的段小枞坐在墙头上,身穿相服,无赖模样像极了十七八岁风流跌宕的少年郎,“李姑娘深夜庭院坐等心上人,怎么听起来这么傻呢?”
我起身执了灯,与他照着,笑了笑煽情道:“等到了,就不算傻。”
段少年郎闻言,果然快活地上前握了我的手,然后只一下,又开始有点翻脸不认人,“手这么凉,还是傻。”
我举着他的手,指向花雕邀功:“傻子才不会请你喝酒。”
段少年郎:“你不许喝。”
我有点忧伤:“一小口也不行吗?”
“不行。”
“……”
请人喝酒最卑微的境界就是人家坐在你的地盘里,小酒喝着,小菜吃着,你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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