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半天,相爷的桃花眼闪了闪,我以为他听了进去。没想到他在椅子里翻了个身,委屈巴巴:“都是太史那厮,他说赌场上无父子,酒桌上无朝臣,非要我喝。”
我抚了抚额,一时竟无言以对。
毕竟太史他说得也怪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