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徐夫子这般反常,众学子不免有些骚动,几位胆子大的甚至一股脑儿的凑到了窗户跟前。
一窗之隔的庭院之内,只见一青袍男子携着五六岁大的小童正站在树下,而他们素来端正严厉的夫子却是大步上前,一来便要躬身行礼,被青衣男子伸手扶了下来。
几位学子见状不禁大惊失色,纷纷在心头揣测眼前那位是什么身份。其中便有徐州家的儿子,瞧着父亲不同以往的态度,心里已经有了想头,整个人便有些魂不守舍。
众学子不由更添几分好奇。
熊学生们的种种作为这厢的两人并不知晓。想到早早去了的夫子,沈煊不免心生遗憾。夫子重病时,宫中正值风声鹤唳,若非如此,以他那时的地位,一个太医还是请的动的。
虽知有些事非人力可为,但到底还是留下了遗憾。
“师弟何须如此,若非师弟那些个补品方子,爷爷未必能撑到那日。”相比沈煊,徐州倒是更放开些。看着眼前一身素衣,依旧满身气度的沈师弟。徐州微微一笑,释然道:
“爷爷走时,脸上也是笑着的。”
最得意的弟子封侯拜相,他这个孙儿虽是无用,好歹沾着光,这辈子也算得了安稳。
“州儿啊,祖父昨个儿又梦见你爹爹了。如今州儿日后有靠,祖父地底下也有脸去见你爹了………”
想到那日种种,徐州轻轻一叹,他自小便知道,父亲便是祖父一生的心结,若非碍着他这个不成才的孙儿,爷爷早早便想去底下陪着父亲了。
两人又多说了几句,小镇的生活平静而安详,徐州几次落弟之后,生怕重蹈了爷爷的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