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位认真上香的年轻侯爷,父亲临走前的叮嘱还言犹在耳。
“义儿啊!从今以后这侯府不是我们郭家便要靠你撑起来了。”
“父亲,您说什么呢,御医都说了,您伤势虽重,却也未曾伤及要害,好生养着总会好起来的。再说儿子如今微末官职,在京里哪里算的什么?”
“父亲……”
仿佛想到了什么,郭义脸上写满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