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后患无穷。”
“归根结底,世家之祸,在其骨而非其之形,其骨不毁,其形不散!”
“但反而言之,当一个簪缨世家丢掉其累世风骨,毁掉其历代声明之后,便已然流于常俗,泯然于众世家中。”
暴雨声声中,太上一字一句无不重重的印在天成帝心头。
语毕,天成帝向前一拜。
“父皇教导,儿臣必当谨记于心。”
司马睿没有一次此现在更为明白,父皇一代明君,他要学的,还有许多。
就在父子两人行至塌前,准备就此次清洗行动促膝长谈之际,突然门外有内侍急匆匆来报。知晓这种时候,没有要事等闲不敢有人来。内侍很快便被请了进来。
“陛下,忠勇侯府来报,说是侯爷伤势过重,今早人便已经去了。”
啪,小太监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上皇手中茶杯重重滑落,滚烫的茶水顷刻间撒了一地。
吓得几位宫人立马诚惶诚恐的跪下,方才报信的内侍更是双腿颤抖。
天成帝有些担心的看了眼上皇,父皇与忠勇侯爷君臣相得几十余年,可以说父皇最信任的臣子之一,感情自是非比寻常。
塌上的太上先是征了下,复又轻轻阖上了双眼。
“子奉他,到是个慈父!”
“罢了,事到如今,便如了他的愿又如何,总要让子奉走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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