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阶下之囚还敢这般侮辱陛下!”
殿中几位将军具是义愤填膺。然而眼前这位被骂君主却无丝毫怒意。反倒对着眼前之人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是啊!弑父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司马鼎心口一颤,不知联想到了什么,浑身上下如同冰水一般浇过,甚至嘴唇都隐约颤抖了起来。
“朕早早说过,父皇不过偶感风寒罢了,不乐见人罢了。皇兄又是为何非要这般的揣测呢?”
天成帝冷冷一笑,率先自高台上站起身来。
“来人,带上两位逆臣,宫中发生这般大的事儿,怎么也要一一回秉了父皇才是。”
“父皇他老人家这回也着实“修养”的太久了,合该是出山的时日了………”
司马鼎穆的瞪大了双眼,
“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言罢,吴王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
沈煊再回到家中已然是接近凌晨,黑压压的街道之上,四处都是散不去的血腥之气。以前宽大平整的街道之上,沈煊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深想车轮底下一次次压住的东西是什么。
再联想到在宫中的得到的消息,沈煊心中煎熬,愈发的坐立不安,连声催促车夫再快上一些。
也不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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