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对方当真连自家儿子都不通融一二。不过下一瞬,沈煊复又想到,说不得正是有这般赫赫名声在,才无形间束缚了对方的行为。
有道是堆的越高,就越不敢摔下来,因为由此造成的伤害,是成倍叠加的。
“谢伯父当时,又怎会传出这等名声?”沈煊问道,若是没人刻意宣扬,怎会传的如此之广。
过火的声名,其实是很容易反噬自身的。他不信谢家几代传家,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彼时太上在位,正值几位王爷争的白热化的时候,父亲刚刚坐上翰林院之首座,难免被人惦记。因而为了不牵扯其中,便只能做出了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为了保住自身,不得不这般张扬。”
“风雨欲来,于那时候文人来讲,名声可谓是最好的护身符了。”
毕竟太上一向爱惜羽毛,绝不可能随意斩杀颇具名望之辈。谢家,也算是以备不时之需吧。
言罢,谢瑾瑜神色有一瞬间怔仲,那时候虽然担惊受怕,但一家人,却是和和乐乐,少有踟蹰的。
对于这种结果,沈煊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毕竟于他这种寒门学子来讲,自是希望馆选能后更为公平公正些。
寒门资源本就匮乏,很多地方同世族欠缺极大,若还要几经操作。寒门士子生存空间只会被压榨的更过。
可于谢家来讲,谢家人脉大多位于正儿八经学士圈儿内,是否二榜进士,是否入过翰林对对方却是影响极大。
清流文人们的鄙视链儿,当真安排的明明白白。
谢兄如此执意选择大理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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