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既已开口,哪里还有收回的道理。
不过,能再一次损了那位的颜面,也算收了点利息。几位阁老自我安慰道。
至此,海运一事,算是彻底提上了章程,至于早朝之后,那位吴阁老面上如何精彩纷呈,回去又是如何的大发雷霆,就不再众人考虑范围内了。
吴家之事暂且不表,沈煊这几日正忙着翻查前朝有关海司的记录,主要还得是税收问题。对于各项商品类型如何定税,才能在不压迫商户儿的情况下使得朝廷所得利益最大化。还有国与国之间的贸易,需要考虑的问题实在太多。
好在现今这个阶段,他们大瑞各项技艺摇摇领先诸国。如近代那些个此消彼长的贸易结果并不容易发生于本朝。不过提前的防范总是要的。通过各项税收比例高低的差别,暗暗控制某些原材料大幅度流入与流出,才是现阶段他所需要考虑的问题。
这日,沈煊已经同学士打过招呼,正欲前往翰林院藏书阁查找一些资料。
数月前刚经过馆选,馆内比之以往,倒是增添了不少新面孔。沈煊一路走来,以前的同僚们也都纷纷上前招呼,还不停问起要不要帮忙之类。
沈煊各都笑着婉拒了。
“不过来查些资料罢了,哪里好劳烦大家伙儿。”
见到沈煊态度同以往别无二处,众人脸上笑意更真诚了几分,态度也愈发热络起来。甚至一位李姓青年男子还出口叹道:
“沈郎中才华横溢,君子昭昭,哪里是旁人硬赶着便能凑上的?”
这话说的可有些意味深长了,沈煊懵了一下,不晓得对方这究竟什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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