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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个,沈煊也不是不唏嘘的,说来容易做来难,就差那么一点,他那些年攒的积蓄就要被霍霍光了,便是连欠王兄的花种钱都赔不起。
天成帝自然也瞧见了对方的表情,心里也不是不触动的,想想眼前之人尚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便要想方设法为生计所忧,还差点血本无归,多年心血毁于一旦。
同其他出身寒门的秀才不同,对方没有拿婚姻之事向女方索取资助,反倒选了这般艰难的路子。可要说对方所谋甚大,少年举人偏又拒绝府中大族招揽,娶了一寒门小官儿之子。
可见对方着实无攀附权贵自个功利。天成帝眼中欣赏之意更浓。笑言道:
“沈卿这可就谦虚了,哪里仅是生计不愁了,听说当时坊间还有流传沈卿菊中公子之美誉?”
闻言沈煊手中一紧,陛下果真特意调查过他。不过面上仍是不动声色,此后所言不禁更为谨慎了些许。
“那不过坊间之人随意说着罢了,远不说唐时,便是本朝育出新种之人何其多也。”
沈煊淡笑着继续道:
“而后微臣侥幸得中举人,家师便提议微臣出去游历一番,也正是在途中,臣又侥幸得了前唐御花后人的真传。其中种种,无不让微臣眼界大开。”
“也就在那时,臣心中有了将杂交一道,用于培育良种的想法。”
“臣相信,天下之万物,无论花草还是粮株,种种外在形态,必有其规律所言。”
沈煊说起这时,眉间不由流露出几分自信的神色,天成帝观之,心中不由一动,沈卿这绝对是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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